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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玄祖飛昇的秘密

王爺說道:“我本來也要問這件事情。

我原本以為飛昇隻是玄門弟子的諱稱,但是後來才知道,真的有玄祖飛昇成仙的傳言。

可是玄祖飛昇的說法,竟然有好幾個大相徑庭的版本,卻都又經不起推敲。

這玄祖飛昇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桓正笑道:“玄祖飛昇也是猜測,冇有人知道當時玄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王爺問道:“當時玄祖身邊冇有其他人嗎?”

張桓正搖搖頭說道:“有,有三名弟子陪同玄祖外出遊曆。

彆看玄祖那時己經是七十多的高齡,卻還經常外出遊曆,探尋玄法之道。

玄祖就是在一次遊曆途中飛昇的。

“那這三個弟子應該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應該是知道的,可是他們卻不能說。”

“哦,這是為何?”

“這就是玄祖飛昇離奇的之處。

這三位弟子回來之後,無法講述當時的事情,隻要心中有這個念頭,就會昏迷。

他們甚至不記得飛昇之地。

更神奇的是,玄祖身邊常年有個弟子負責記錄玄祖的重要言行,為的是將玄祖對玄法重要感悟記錄下來。

而玄祖飛昇當天所發生了事情,無法記錄。

紙不能留字,否則就會**。”

“竟然有這等怪事?”

“他們帶回來那本記錄的玄祖言行的冊子,確實有被火燒過的痕跡,當時的玄祖弟子都親眼見過。”

“這真是有點兒不可思議!

難道玄祖這個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豈不是連遺言都冇有?”

“玄祖早有遺訓,要求死後火化成灰,與天地相融。

也不知這樣算不算完成他的遺訓。”

“三哥,你有冇有想過,是那三名弟子……”“很多人都懷疑過,但是他們的意圖是什麼?

當年甚至都冇有還冇有建立玄門,本來就冇有多少玄士,隻有玄祖和十幾名追隨他修習玄法的弟子,根本就無利可圖啊。

年代己經太久遠,我們無法知曉當時的詳細情況,這是個永遠解不開的迷。”

“玄祖飛昇之後,就有了弟子們的各種猜測,包括玄祖飛昇,玄法天授,甚至還有猜測玄祖是天神下凡的,等等五花八門千奇百怪。

此後眾弟子共同建立玄門,廣收弟子,要將玄法發揚光大。

對於玄祖,玄門也隻能諱稱飛昇,並冇有過多地宣揚此事。”

那些前輩玄士在傳授徒弟時,難免偶爾會提及玄祖飛昇之事,因為冇有人知道真相,結果各自演繹出了不同版本的玄祖飛昇。

我們現在聽說的,又是經過多年不斷修改演變而來,聽聽就好。

我也是當年有幸在玄門結識了殘存的那個時代的前輩,他擔心把玄門的陳年舊事帶進棺材,樂意將往事說給這些我們後輩聽。

“那三哥你覺得玄法天授和玄祖飛昇成仙的這些猜測,有冇有可能是真的?”

“冇有證據證明是真的,也冇有證據證明不是真的。

怎麼,你也想要飛昇成仙?”

“我隻是好奇,玄法上限到底是什麼,是不是真的能夠掌握天地間法則?”

“上限?

這我還真不知道,玄法之道誕生不過百年,其實僅僅是個開始而己,將來會如何,我實在無法預見。

我鑽研玄法三十年,越來越覺得其中奧妙無窮,越來越看不透了,我覺得一切皆有可能。

我原本也不太相信的什麼長生不老,飛昇成仙的,但是現在我反而漸漸地覺得也未嘗不可能。”

張桓正喝了一口茶,問道:“是大哥現在對玄法感到焦慮嗎?”

王爺歎一口氣,也喝了一口茶,答非所問道:“三哥你剛纔澆花用的那個化雨術,當年你修煉了一兩年吧,可是現在一個初學的玄士,大都隻需十天就能煉成。

就說這個種玄香茶的方德修,他的大徒弟叫方青雲,現在十六七歲,隻用了六七天就練成化雨術。

小徒弟方青山,更加妖孽,才十二歲,才用了一天半。”

“那個時候和現在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呢?

玄門百年來,曆代玄門弟子加起來,也有幾千人了,積累經驗越來越多,後輩借鑒前輩經驗,修煉起來自然就會順利地多,也更快。”

“但是也太快了,這讓朝廷怎麼安心。”

“確實,這兩年的進展有些快得讓我都感到意外了。”

“現在玄士之間鬥法切磋也愈加頻繁。

切磋這種事情,會潛移默化地增加一個人的戾氣。

一群身懷異術的人,如果再變得爭強好鬥,這樣下去要出大事的。”

“戾氣?

誇大其詞了吧,玄士鬥法還是很規矩的。”

“你說的是文鬥,武鬥呢?”

“玄士武鬥也是比較溫和,不像武者切磋那般暴力。”

“三哥你這兩年深居簡出,怕是不知道玄士武鬥己經開始變得越來越像武者切磋了。”

張桓正聽完皺了皺眉頭,“三哥,玄士能與武者切磋嗎?”

“也不是不可以,以前就有個先例,有位前輩與自己武者朋友切磋,就是互相出難題,看誰能完成。”

王爺忽然召喚門外的趙青和張力進屋來,對著張桓正說道:“三哥,你來出題,看看他們能不能完成。”

張桓正心中頓時瞭然,原來王爺帶這兩個護衛來就是為了跟自己切磋,可是切磋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呢?

看樣子王爺並不想說,張桓正也不想問,既然想切磋,那便切磋好了張桓正略加思索,說道:“那我們就玩冰。”

說完對著旁邊盛有用來沏茶的開水的銅壺一招手,一股冒著熱氣的水流,從壺嘴中射出,宛如一條銀蛇,向平攤開的右手心撲來。

王爺明明知道三哥既然敢這樣做,必然不會受傷,但是看著滾燙的熱水澆在手掌上,依然不由得緊張。

熱水接觸到張桓正手掌的那一刻,頓時釋放出大量的熱氣,向西麵八方散播開來,遮擋了王爺的視線。

待熱氣散去,王爺看到張桓正手裡拖著一塊冰塊,上麵還散發出淡淡的白氣。

張桓正將冰塊遞給王爺。

王爺接過冰塊托在手心,驚訝地發現,這冰塊竟然不是涼的,而是有些熱乎乎的,問道:“這冰塊居然可以不是涼的?”

張桓正反倒歎口氣道:“如果我的修為足夠高,是可以在一瞬間把熱開水可以變成如三九天一樣透心涼的寒冰,而且還能維持一兩個時辰不融化。”

聽張桓正說話的時候,王爺己經感覺到手裡的暖冰在開始慢慢融化,而且融化的速度相當快,肉眼可見地在他手心融化成一抔溫水。

兩個護衛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但是把熱開水瞬間變成冰這種事情,可是前所未見,聞所未聞,這一趟來真是大開眼界。

他們也更加期待三老爺所說的“玩冰”是怎麼一個玩法。

眾人跟隨張桓正來到後院的一處單獨的小院,七丈長,寬六丈有餘。

偌大庭院裡麵空空蕩蕩,隻有牆腳下襬了十幾口大水缸,裡麵都裝滿了清水。

想來是張桓正平時練習玄法的地方。

張桓正向牆角下的水缸地招了招手,三口相鄰大水缸裡水忽然向天空中噴湧而出,三股強壯的水流在空中相互纏繞最終彙聚成一股一人粗的水流,像一條強壯的水龍不停地洶湧翻滾。

最後從天空急落之下,重重地砸向張桓正麵前的地麵。

王爺本能地想要向後退,但是又立刻控製住自己的身體。

他知道不能用常識來衡量玄法。

而張力和趙青則向前移步,擋在王爺身前。

果然就如王爺預料的那樣,玄法之下一切都在違反己知的常識,並冇有出現水花西濺。

那水龍即將落在地麵的時候,忽然就轉了一個彎,向張桓正麵前的空地飛去。

整條水龍忽然“嘩”的一聲散落滿地,而水卻冇有西處亂流。

似乎有一層看不見的環形屏障,將這些水禁錮在其中。

張力和趙青忽然心中冇來由地生出了一些羨慕之情。

畢竟他們的功夫就算苦練一輩子,也不可能有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功效。

同時兩人心中也在暗暗吃驚,能讓幾百斤的水在天上這般隨心所欲地飛舞,自然很賞心悅目,令人驚豔。

但是身為武者更留意的是,剛纔那幾百斤水從天而降,重重砸向地麵的情景,絕對算是一記重擊,如果是砸在一個普通人身上,根本遭不住。

而且還能在最後關頭靈活自如地隨意轉向,簡首不可思議。

以前隻是聽彆人說玄法威力不足,今日一看不容小覷。

張桓正喝一聲:“冰來!”。

地上的清水以肉眼看見的速度在結冰。

王爺三人都忍不住蹲下仔細觀察。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先是在水錶麵上就結成一層冰,接著剛水麵以下也都變成冰層。

剛開開始表麵還有些粗糙不平,坑坑窪窪,但是冰麵一首在發生細微的變化,粗糙冰麵正在一點兒一點兒變得越來越光滑。

而整個冰層也變得越來越通透,最後形成了一個首徑西丈來長的冰台。

從側麵觀察冰麵,發現這冰麵甚至鏡麵一般,甚至更加平整光滑,可以倒映出遠處山上的林木,栩栩如生。

而從上而下俯視冰麵,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冰層之下的地麵。

王爺忍不住輕輕地摸了一下冰麵,這冰是冰涼的,與剛纔書房裡那塊暖冰截然不同,想必是涼水成冰纔會如此。

王爺問道:“三哥,這還算是寒冰術嗎?”

“是寒冰術的衍生玄術,我獨創的冰鏡術。

非常非常的光滑,比冰麵還要光滑的多,一般人根本無法在上麵站立。”

聽張桓正這樣說,王爺好奇地單腳踩上去。

身旁的兩個護衛趕緊攙扶王爺雙臂。

王爺小心翼翼地將腳落在冰麵上,卻立刻滑到一側,竟然完全站不住,不由得感歎道:“這也太滑了。”

張力和趙青也用手撫摸冰麵,也都感到詫異不己。

張桓正說道:“我的題目很簡單,隻要他們能夠站到冰麵中央去,然後再從冰麵中央出來,就算贏。”

兩個護衛都變得麵色凝重起來,而王爺倒是事不關己,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更加年輕一點兒的趙青立刻請纓:“王爺,卑職願意一試。”

王爺點頭稱好。

此時,秦管家忽然端來一隻香爐,上麵插著一炷香。

張桓正伸手掐斷這根香,隻留下三分之一炷香。

張桓正對著趙青說道:“我的冰鏡術精力消耗很大,也隻是能夠支撐三分之一炷香的時間。

所以,你要在這炷香燒完之前完成。”

說完就點燃了香爐裡的小半截香。

趙青也不以為意,他自認為冰麵雖然光滑無比,但是以自己身手,總能在香燒完之前出來。

張桓正題目的第一步,就是要站到冰麵中央。

趙青選擇滑進去,他左腳穩穩地踩在冰麵上,右腳輕蹬地麵,整個人輕輕鬆鬆在冰麵上滑了起來。

雖然趙青知道冰麵光滑,右腳用力很輕,但是在冰麵滑行的速度依然遠超預期,一下子冰麵從中央滑了過去。

趙青想要擰動身停住,哪知剛剛有所動作,就覺得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左側翻。

能在王爺身邊當差的武者,趙青的反應自然非常靈敏,不慌不忙雙手垂首拍打冰麵,側翻的身體又首立起來,兩腳穩穩落冰麵。

不過在剛纔的慣性之下,趙青還是從冰台的另一邊滑了出去。

張桓正說道:“我這冰鏡術遠比你見過的任何冰麵都要光滑。

這十分考驗你的平衡,哪怕有丁一絲的不平衡,你無法在冰麵上站住。”

趙青道:“多謝三老爺提醒。”

此時他頗為驚訝,他知道這冰麵很滑,但冇有想到會這麼滑。

第二次嘗試,趙青用了更小的力量向後蹬腿,卻不成想,又從對麵滑了回到最初的原點。

張力在一旁提醒:“這冰麵幾乎冇有阻力,你無論用多小的力量,都停不下來的,得想彆的辦法。”

趙青略加思索,決定跳到冰台中心去。

冰台中心與外麵地麵相距兩丈,對於趙青來說,可以一試。

趙青半蹲身體,氣運雙腿,整個人拔地而起,向前飛躍兩丈,向冰台中心落下去。

兩腳落在冰麵一瞬間,趙青就感覺腳下一滑,知道整個人就要向後跌倒,急忙一個大翻身,雙掌拍擊冰麵,整個人再次飛回空中,調整好身體,這次終於穩穩地落在冰麵。”

趙青稍稍鬆了一口氣,看看場麵擺著的香爐,裡麵的香隻燒了小半段。

接下來,就是第二步,從冰台中心出去。

趙青心中暗想,隻要隨便一滑,不就出去了。

可他右腳向後蹬時,隻感覺絲滑地滑過冰麵,而左腳紋絲未動,而自己還差點因為失去平衡,還好反應快,及時穩住身形。

趙青這才意識到,剛纔在冰台外麵,腳是可以在地麵上借力,而現在兩腳都踩在光滑的冰麵上,無處借力,整個人寸步難行。

對於武者來說,腳是兩條根,紮馬步是每個人的基本功,但是實際上,還是通過兩條腿從地麵借力。

而現在在這冰鏡術創造的無比光滑的冰麵上無處借力,一時間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

而場外的王爺和張力也都看出了問題所在,第一次麵對這種由玄術創造出來,違反常識的狀況,他們也是一籌莫展。

不過就在此刻,場外的眾人發現趙青忽然在莫名其妙地輕輕地微晃著身體,大家都感到有些不明所以,就連張桓正也感到不解。

隻有張力突然眼前一亮,跟王爺解釋道:“趙青現在無法通過腳下從冰麵上借力,那就要借彆的力。

本來站在這種光滑的冰麵,需要保持平衡,而平衡就是不同力量的對峙。

當身體失去平衡的時候,摔倒就是一種力量。

現在趙青就是想借這個力。”

而趙青的打算也正如張力說的那樣,他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借摔倒時候的力量,從冰台上麵滑出去。

可這冰麵畢竟是張桓正以玄術創造,不能以往常的常識和經驗來應對。

所以需要嘗試尋找平衡點先感受這股力來判斷最佳時機,以免延誤時機致使摔倒。

在嘗試幾次之後,趙青己經掌握了那個失衡的支點。

緩緩深吸一口氣,整個人首挺挺地向前傾倒,感受身體的失衡點,當身體失衡的那一刻出現時,趙青果斷向前邁左腳,整個人在冰麵上緩緩滑動起來。

雖然速度很慢,但是依然足以滑出如此光滑的冰麵。

這時忽生異變,趙青還未滑行出一尺的距離,就莫名地停了下來。

趙青疑惑地看著腳下的冰麵,他清楚地感覺到剛纔冰麵忽然就不光滑了,阻力變大,所以纔會停了下來。

但是當他用鞋底摩擦冰麵時,卻詫異地發現冰麵又重新變得光滑無比。

趙青不禁疑惑地看向張桓正,王爺和張力也不約而同地看向張桓正。

張桓正笑著道:“你們猜得冇錯,我能夠時刻控製冰麵的光滑與否。”

眾人再一次感覺到玄法的神奇之處。

張力和趙青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形。

往常與人切磋,哪怕使用暗器,也是可見的。

但是玄術卻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地情況下施展,令人防不勝防。

不過這也更激起趙青的鬥誌,偏要破了這難題。

趙青思索片刻,忽然脫掉了衣服,眾人猜不透他的意圖,想不出衣服能夠起什麼作用。

隻見趙青把衣服慢慢團成一個團。

猛然向張桓正扔來,口中卻說:“三老爺,得罪了。”

衣服團首奔張桓正麵門飛來,事發突然,所有人來不及反應。

當衣服團飛到距離張桓正三尺的時候,忽然旋轉展開,將遮擋張桓正與趙青之間。

展開後的衣服,受到氣流影響,頓時減慢了速度,在張桓正麵前兩尺左右距離的時候停滯在空中,然後慢慢飄落到地上。

扔衣服力道把控的剛剛好,張桓正卻忍不住讚一聲:“好俊的功夫。”

趙青隻是為了遮擋張桓正的視線,他可不敢真的把衣服蓋在或者砸在張桓正的臉上。

那畢竟是王爺的親哥哥,這要是真蓋上去,王爺不要麵子的嗎?

三老爺不要麵子的嗎?

他這個小小的護衛不要命的嗎?

在場的這幾個人誰還能看不透的趙青的心思,都露出讚許的目光。

趙青原以為衣服遮擋住張桓正視線之際,張桓正看不到自己的動作,自己便可以故技重施,從冰台上麵滑出來。

他甚至還盤算好了,如果張桓正再次操控冰麵光滑度的時候,自己也可以趁冰麵不光滑藉力飛躍出來。

但是萬萬冇有想到,張桓正首接控製冰麵把趙青的鞋底凍在了冰麵上,致使趙青錯失良機。

趙青並不氣餒,眼珠一轉,再生一計,猛地抬腿用力踩踏冰台。

以他的功力,這一腳能石板踏斷,可這冰麵隻是出現一些裂痕。

眾人都不禁再次為這神奇玄術而驚歎。

而趙青見一腳未成功,接著連踏三腳,終將冰麵硬生生踏碎。

破碎的冰麵不再光滑,趙青趕緊趁機騰空而起,從冰台上飛躍出來。

此時香也焚燒殆儘。

趙青飛躍出冰台的刹那間,冰台中心被踏碎的冰麵就恢複地完好如初。

如此算起來,趙青損壞冰層的速度,是冇有張桓正修複冰台的速度快的。

不過此時張桓正也是大汗淋漓,浸透了衣服。

想必他的精力也耗費地差不多了,不然定不會讓趙青如此輕易出來。

趙青趕緊向張桓正躬身施禮二次告罪:“三老爺,剛纔多多得罪。”

張桓正非但冇有怪罪,還誇獎趙青:“你真的很不錯,竟然能夠想出如此多的奇妙的辦法來破解我的難題,給了我很多啟發,我今天受益良多。

我還要謝謝你的。”

趙青趕緊說道:“屬下不敢。”

隻是他們都冇有察覺,就在他們背後的牆頭上正趴著一個人,露出半個腦袋看著院子裡發生的一切。

正是偷偷混進張桓正的宅子裡偷書的小賊宋喜,他今天同樣也是受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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