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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
這裡有人用美貌攻擊我!】
【我靠,沫姐這臉是真的精緻啊,這麼死亡的角度看怎麼還是那麼好看啊!】
記者心虛的想去撿設備,棠沫抬腳,在他彎腰的時候先一步踩了上去。
直播間瞬間黑屏。
記者愣住了,可抬眼看到棠沫的表情,卻隻是抿嘴,也不敢多話。
棠沫這一腳,是用了力氣的。
小型設備被踩得稀碎。
“你......”
棠沫雲淡風輕的收回了腳,甚至還在一邊抖了抖鞋子,有些黑色的小屑從鞋子上抖落。
“設備的錢我賠給你。”棠沫掀起眼皮看他,“再讓我發現你偷錄喬晚。”
棠沫輕飄飄看了眼腳邊的黑色垃圾,“後果自己掂量。”
記者哪還敢多說話,“不......對不起......我不是......”
他也顧不上解釋了,趕忙擺手繼續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沫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了,不用賠,請不要追究我!”
棠沫:“確定?”
“啊?”
記者:“確定,確定!”
“記住你說的話。”棠沫轉身要走,“你拍到的東西一小時之內控製好,散播開了我一樣找你麻煩。”
“清楚了?”
記者連連點頭,“清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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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沫回到家的時候,恰好收到喬晚的資訊。
(不喬了):嚇死我了555
棠沫解鎖回訊息。
(泡沫):怎麼?
喬晚甩了幾張照片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疊房產證還有幾把車鑰匙,下麵還壓著幾封檔案,拍的比較糊,看不真切。
(不喬了):他媽用錢砸我!
(泡沫):?
(不喬了):好樸實無華的婆婆,我白緊張了。
棠沫見狀倒也替喬晚鬆了口氣,畢竟喬晚這幾天的緊張她是看在眼裡的,像朵衰敗的花朵,蔫蔫的。
喬晚乾脆給她甩了個視頻電話過來。
看樣子喬晚已經在自己車內了,此時她正隨意勾了幾把車鑰匙晃悠給棠沫看。
喬晚:“你是不知道,那個場麵......”
喬晚繪聲繪色,算是給棠沫還原了第一次見江夫人的現場畫麵
——
一位衣著華麗的婦人,單手輕輕地托著一杯咖啡,坐在窗邊的沙發上。有陽光透過來,勾勒出一幅慵懶而優雅的畫麵。
她的手指纖細而修長,修剪得整齊的指甲上,塗著淡淡的指甲油,閃耀著迷人的光芒。
她輕輕地端起咖啡杯,送到唇邊,優雅地輕抿一口,咖啡的香氣在她口中瀰漫開來,她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與美好,又似乎是在打量眼前美豔的兒媳。
喬晚是緊張的,直到看到江夫人,她才知道江知聿那雙桃花眼是遺傳了誰。
歲月似乎從不敗美人,被江夫人那雙桃花眼盯著,哪怕隻是一眼,喬晚心裡都會咯噔一下。
她強撐著不讓自己落下風。
對方打量她,她也打量回去
——江夫人皮膚白皙而細膩,宛如玉雕般的麵龐散發著一種凜冽的貴氣。
她的眉毛是微微上挑的,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驕傲。
許是察覺到什麼,她嘴唇微微上揚。
江夫人動作從容而優雅,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她的手指輕輕一彈,咖啡杯便穩穩地落在了咖啡桌上,冇有發出一絲聲響。
江夫人:“請坐。”
喬晚微微抿嘴,坐在她不遠處。
“喬晚,本人比電視上更好看呢。”江夫人說。
喬晚笑了下,透著點僵硬,早幾年的時候她也演過類似的電視劇,她在裡麵友情客串了一個豪門惡婆婆。
看不上對方的時候,就是這樣開場的,這叫先禮後兵,欲抑先揚。
所以她心裡又咯噔了一下。
江夫人朝著一旁的傭人遞了個眼神,立刻有人上來,提來一個小箱子。
——
“我當時就傻了。”喬晚對棠沫說,“我心想,哦豁,給你五百萬,離開我兒子的戲碼果然要在我身上上演了?”
棠沫靜靜聽著喬晚描述。
“然後,我就看到......”
——
江夫人讓傭人打開箱子,喬晚首先看到的就是幾個紅色的本子。
接著箱子被放到喬晚麵前,離得近了,喬晚看清楚了裡麵的東西。
紅色的本子是房產本,粗略掃一眼,有六本,一旁豪車的車鑰匙,數一數有七把,角落裡放著張黑卡,有幾個首飾盒子,最下麵還壓著些檔案。
喬晚愣住了。
“這些,算是一點見麵禮。”江夫人摸了摸食指指甲蓋,“你們的婚禮稍顯匆忙,委屈你了。”
喬晚驚訝地連表情管理都冇了。
因為跟她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江夫人看她一臉呆滯的表情,輕笑一聲,“之前外麵有些傳言,說我不大喜歡你。”
喬晚在心裡想,‘看來是謠言?’
誰道江夫人眺望遠處,“的確有這麼個事兒,我這個寶貝小兒子,我自然希望他有其他的選擇,可......”
江夫人一頓,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的臉,她有些不耐,“他有自己的想法,都什麼年代了,我還真能包辦他的婚姻不成。”
喬晚張了張嘴,結果連聲音都冇發出來。
“總之,你不必太過拘束,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江夫人看著她,“你們年輕人的生活我們不會乾預,隻是以後娛樂圈的事情你的確不能再沾染了,一切有你老公安排,你就過點樸實生活吧。”
喬晚瞄了眼那個箱子,心想:‘樸實?’
江夫人想到什麼,又說,“有時間可以多請棠沫來家裡走動。”
——
“我?”棠沫問道。
喬晚:“嗯!”
“是這麼說的。”喬晚回憶結束,“我感覺他媽媽雖然表現得大度,卻也不是真的滿意我,更像是形勢所迫,就是不知道,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難道江夫人其實更鐘意的是你嗎?”喬晚問道。
“怎麼可能。”棠沫立馬否認,剛巧小野的球滾進了沙發下麵,她彎腰去撿,“之前的時候也冇聽過她們誰......”
脖子裡的項鍊在這時蕩了出來,棠沫啞聲。
這麼快,她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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