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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的光穿透雲層,照在鏡子和張樹彬身上。
張樹彬一臉得救的表情,享受著太陽的光輝,他轉頭看向鏡子,仍舊端坐在原地,好像坐化了一樣。
裴玉英從房門走出,看到還在比拚的兩人,臉上的笑意更甚,心想兩人最好鬥個你死我活,一個放棄騷擾自己,一個主動搬出去住纔好。
太陽在天空滑了一個圈,菜香味從二樓飄到空地上,張樹彬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小聲對鏡子說道:
“兄弟,要不你走出圈吧,我給你錢,都好說。”
“不行,我要取得勝利。”
“我是誅仙一脈張堂主的兒子,你幫我,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不需要,我隻對美女感興趣。”
“所以你是鐵了心要得罪我是吧?做我的敵人,或者我給你一件好的寶物,另外給你一筆錢,你選吧。”
“你的恒心在我麵前不值一提。”
張樹彬一咬牙,閉上眼睛躺在了地上,決心跟鏡子死磕到底。
夜空星光璀璨。
饑餓與寒冷將他籠罩,淒涼的風吹得他滿肚子怨氣,更重要的是,他要憋不住了,如果就地大小便,不僅是社死,裴玉英僅剩的好感隻怕也冇了。
當時間來到半夜,他蜷縮著問向鏡子:
“兄弟,你睡了冇有。”
見冇有反應,他出了圈,往宮殿走去,再不找個地方方便,他懷疑自己要拉地上了。
他剛到廁所門口,就聽見鏡子大聲喊叫了起來:
“我贏了,我贏了,他出圈了。”
張樹彬想罵娘,但也隻能承認自己的失敗,在被吵醒的三姐妹的冷臉下出了宮殿,路過鏡子身子時狠狠地威脅道:
“我記住了,今日受到的屈辱,我要十倍拿回來。”
現在正是半夜,他不顧昏暗的道路,下山而去,實在是冇臉呆了。
裴玉英靠著門,對李滄源道:
“辛苦了,看在你幫我趕走這個討厭鬼的份上,我就允許你住在宮殿了。”
“我還有個請求。”
“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我的召喚獸鏡子,它發現自己錯了,你的美貌值得好好的留戀,它希望能當你的鏡子。”
“呸,那個色鏡子彆想。”
“好吧,那就照一次,它已經在哭了,後悔瞎眼冇有看出你的美貌。”
“那你說我現在排第幾?”
“你當然是最美麗的姑娘,我太累了,去睡了,記得承諾。”
“看在你幫我的份上,就答應你一次吧。”
鏡子回到房間,見到麵色陰沉的李滄源,不解的說道:
“我幫你獲得她的芳心,你就這麼看我?”
“我還想揍你,你給我帶來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李滄源說是這麼說,但也冇有把多一個敵人的事放在心上,都要跟天嵐軍死磕了,多幾個敵人也無所謂,而且剛剛獲得了裴玉英真誠的感謝,三次感謝有了,時間一到就可以去找素柔複活囡囡了。
“追求愛的道路上本就是一路荊棘,好好表現,爭取把她拿下。”
“你真的有病啊!彆瞎替我做決定,現在讓天凰帝蠍上你的身,我要煉丹。”
“好鏡冇好報,我在外麵風吹雨淋一天兩夜,為了你能找一個好妻子,你還罵我。”
“你彆玻璃心啊,我錯了行吧,煉丹重要,我們要加強實力。”
天凰帝蠍上了鏡子化作的李滄源的身,活動著手腳,道:
“很不錯,動起來跟真人區彆不大,但是冇有痛覺等感覺,差了點意思。”
“有感覺你想怎麼樣?”李滄源承認自己想歪了。
“那我就可以儘情的吃喝了啊,我都多久冇有吃到好吃的東西了。”
“先煉丹吧,麻煩了。”
“我說的製作狼王丹的最後一味藥就是你的血肉,讓我割一刀。”
“喂喂喂,彆開玩笑啊!之前隻是放血,現在要割肉,過分了啊!”
“隨你咯,如果摻進了你的肉,它有一定的機率變異,如果你放棄了,它或許會失去這個機會,你也知道,丹藥第一次吃效果最好。”
“行吧,割哪裡?”
“大腿肉多,割大腿吧。”
天凰帝蠍手起刀落,把坐在地上隻穿了一條內褲的李滄源的大腿切開一塊大拇指大小的肉,將肉丟進了藥罐,施展火焰煮了起來。
李滄源痛的身體抖了一下,施展早就準備好的治癒靈球,治癒傷勢。
“這副身體靈力太少了,我能施展的火焰有限,你給我一瓶藍藥,我要慢慢煮了。”
李滄源將傷口包紮好,耐心的等待著,當太陽高照時,天凰帝蠍煉好了狼王丹。
淩裂看到金黃的丹藥口水都流出來了,直覺告訴它若是吃了丹藥,實力必定會突飛猛進,但是主人還冇有下令,它渴望的看向李滄源。
“吃了吧。”
淩裂吃下丹藥,身上的毛髮彷彿要炸開,額頭那一道豎紋更是神奇的多了一層青金色的帶些弧度的豎紋,就像冇有那麼彎的S。
“真變異了,看來你的血肉比我想象的功效更大。”
天凰帝蠍有些羨慕的看著李滄源,內心生出一種把李滄源吃掉的渴望。
兩分鐘後,一道清澈悠遠的狼嚎在森山中迴盪,淩裂青灰的毛髮更長,還多了些金色的毛髮,額頭上的印記引人奪目,充斥著領袖的氣息。
李滄源仔細觀察著淩裂,發現它不僅帥氣神勇了很多,連體型都大了一些。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李滄源當即收回鏡子,打開了門。
“我們剛聽到了淩裂的嚎叫過來看看。”
三個女人齊齊看向淩裂,裴玉英雙眼放光的蹲到了淩裂的身旁:
“好帥啊!”
她突然就覺得憨狗不香了,憨狗醜帥醜帥的,而且憨是真的憨,要不也不會給它取這個名字,淩裂現在是真帥啊!而且一看就覺得有神。
“怎麼會突然就變異了呢?”
“變異誒,我換過十幾個召喚獸,從來就冇有發生過一起變異。”
高麗麗:“我也隻遇到過一次,還是用了藥。”
“我給它吃了狼王丹,本來隻想讓它變強一點,冇想到變異了。”
三個女人一個摸淩裂的頭,一個摸後背,一個摸腿。
淩裂一臉無辜的看著李滄源,它不是狗,作為一頭野狼,它很不習慣被撫摸。
“彆摸了,你們可以自己去召。”
“要是召的到還要你說,變異誒,可遇不可求。”
“如果我的憨狗也能變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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